我听了一些这部书的介绍 之前也有朋友劝说我“活在当下” 我觉得这个技术也许对于抵抗情绪的问题会很有问题 但是我并不是很理解这本书。 先花点时间读一下吧 重新给自己的大脑编程 当我读到灵修书记和心灵导师的时候,我内心是抗拒的,我不是很能接纳这种说法。 也许是因为我是相信科学的。但是科学现在还不能对双相情感障碍提供完善的解释。 “你能解答一个填字谜语或制造一颗原子弹,并不能说明你利用了你的大脑。”这句话让我觉得很难接受。因为从客观主义的存在来看,我们的大脑是我们一切思维和思考的基础。但是这本书显然是反对这一点的,作者开始就说笛卡尔“我思故我在”是错的。这让我非常的不能理解。

就是第七季第八集克拉斯基医生私下给毒品成瘾的汉娜开药,收留她在自己家里住,又想劝她去解毒所解毒,但是汉娜不愿意去。 这让我那天看到的一段话,挺深刻的,而且作者说不只是适用于成瘾者,也适用于一切精神病的家人朋友很伴侣。双相情感障碍可是国家卫健委规定必须上报的6种重要精神疾病之一,所以如下的话当然也是适用于双向情感障碍患者的家人、朋友以及伴侣,按照作者的意思: 成瘾者的家人、朋友以及伴侣有时面临一个抉择:要么选择与成瘾者在一起,并接受他们就是这样,要么选择离开。 没有任何人有义务忍受这种不可靠、不诚实和情感疏离,但这些都是成瘾者的常态。对一个人无条件接纳并不意味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离开

我最后一次看见原本的那个自己,那是我27岁时,住在波士顿。我在读研究生,学业良好,拥有一群死党,是个多产的作家。我嫁给了高中时的男友,刚刚生下第一个孩子。当时,我最美好的时光是夕阳西下,在佛罗里达的海滩边轻轻摇晃着我的女儿;是晚上和丈夫一起跳上床,将双脚搭在墙上,两人说着话。未来看似有无限机会。 我无法找到一个特定的阶段,跟人说,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抑郁了。我的疾病是潜伏、渐进而又无情的。在读高中时,抑郁症在我身上进行过预演,有两年时间,我整天全身上下穿的都是黑色系,眼圈涂着暗色的眼影粉,在学校的走廊里,我紧紧用身体顶着墙,希望这样就没人会注意到自己。但在那会儿,我还不觉得这种情况很严重。

今天和好大儿聊天聊到了这些。在我们聊完他的中考最后冲刺与强化计划之后。 好大儿提出了一个问题: “抑郁情绪和抑郁症是不一样的吧。现在很多年轻人把自己出现了抑郁情绪就硬往抑郁症扯是不是有点太矫情了。” 我不想他对抑郁症和抑郁情绪,特别是当前年轻人所面临的困境,产生误解,所以我严肃地拉着他谈了十几分钟。、 首先,从社会层面来研究。我认为,年轻人普遍出现抑郁情绪和大量出现抑郁症,这不不是矫情,这是现实所迫,这是真实的生活与社会导致的持续的无力感从而导致的年轻人的普遍压抑,抑郁情绪,以及大量的抑郁症。 年轻人,当然不止年轻人,实际上是我们大量的接近可能十几亿的人,面临着的最基本的问题,就是就业机会

只是模拟 抑郁正常与双相的情绪波动模拟 --------------- 2025年6月更新 模拟的图表也丢失了。 不过我现在觉得之前的认知是很粗浅的,要重新写一本有关双相的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