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答

心理学

09在拉萨的日子

我们是6月29日傍晚七点到的拉萨。 因为我看了一下我那个时候在车上拍的模糊不清的布达拉宫的照片,时间是20:10开始的。 过了广场没有多久我就让小哥把我放下来了,因为之前院长给我推荐的青旅就在这附近,而同车的两位女孩的酒店还在其他地方,所以肯定要跟着小哥的车走更久。所以我就下来背着我的超级大的徒步背包,去找我定的青旅去了。 这个青旅超大,内部一个很大院子,好几层楼,一圈地方很大。不过我后来决定住完第一晚我就不住了。就去找其他旅馆了。可能是那个环境与感觉,我不是太适应,或者怎么样,总而言之我不像院长说的那样,每次来拉萨就要住这里。我感觉我怎么对这个院子里的青旅没有那种忠诚度呢。

00 序 生活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在2018年这次出行之前,我曾发消息给飞仔,我说我不是很好,你来看我吧。 他后来借故到北京出差,很快就来天津看我,请我吃饭。 后来他送我一句话: 真的勇者,是认识到生活的真相,依然热爱着生活。 但是有时候我很难回答,我明白了什么是生活的真相。 虽然我曾多次出走,又回来,追寻承继自己的梦想,想着通过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而改变自己的精神与情绪状态,进而改变自己的产出,outcome,和对这个世界的贡献。 刚刚我给gemini看了至此写完的所有游记的稿子,是我从珠峰大本营之旅一直到西宁的,整个旅程的最后一段日子的。 实际上我那年的出行是在五月底的,看了下相册是5月26日,先坐车到的成都,再坐到了西昌

12珠峰之旅第3-4天:归程慢慢

预定应该是九点半左右出发从珠峰大本营返程,今日(4日)先回日喀则住下,明天(5日)再回拉萨,因为还要去扎什伦布寺,后藏地区最大的宗教圣地,也是班禅的驻地。 早上早早起来想着去拍一下珠峰的日出吧,作为回去之前最后的留念。 可是还是之看到了云遮雾罩。这个5200米的大本营石碑,昨天傍晚到的时候挤满了人,我就没有过去拍了。今天清早倒是捡了个便宜,拍了个清净的近照。 然后左等右等,等着云开雾散。中间八点钟突然回头一看,嘿,云层破了一个洞,独独把珠峰的峰尖给从这个云洞中透露出来了。赶紧一顿连拍。这样一直到九点半发车,再也没有更少云雾的珠峰照片了。 回去的路途发现照片甚少了。只有回到之前的一个观景台的时候

11珠峰之旅第2天:拍山,帐篷之夜与观星

3日早上几点钟出发的已经不可考了,但是显然是十一点半才到的珠穆朗玛峰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大门的。 所以总算是进入珠峰的地界了。 而距离从拉萨出发已经一天一夜了。 之前从西昌出发的时候,院长跟我说的是冈仁波齐,世界几大教的神山。不过因为我也不是教徒不是去转山的,而且去冈仁波齐感觉好像也挺远的,所以我最终订了这条走珠峰大本营的散拼团。 珠峰自然保护区地方很大啊!说实话自从从318进藏过了康定以后,就觉得地方越来越大了,而人烟越来越稀少。而且保护区待我不薄,等到下午的时候,随着海拔不断地抬高,天气状况就越来越好,拍的照片就越来越好看了。终于有了那种蓝天白云重峦叠嶂了。比起在羊湖那种云遮雾罩

活在当下 关于《当下的力量》这本书的困扰

我听了一些这部书的介绍 之前也有朋友劝说我“活在当下” 我觉得这个技术也许对于抵抗情绪的问题会很有问题 但是我并不是很理解这本书。 先花点时间读一下吧 重新给自己的大脑编程 当我读到灵修书记和心灵导师的时候,我内心是抗拒的,我不是很能接纳这种说法。 也许是因为我是相信科学的。但是科学现在还不能对双相情感障碍提供完善的解释。 “你能解答一个填字谜语或制造一颗原子弹,并不能说明你利用了你的大脑。”这句话让我觉得很难接受。因为从客观主义的存在来看,我们的大脑是我们一切思维和思考的基础。但是这本书显然是反对这一点的,作者开始就说笛卡尔“我思故我在”是错的。这让我非常的不能理解。

今天看《良医》的第七季第八集让我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段话

就是第七季第八集克拉斯基医生私下给毒品成瘾的汉娜开药,收留她在自己家里住,又想劝她去解毒所解毒,但是汉娜不愿意去。 这让我那天看到的一段话,挺深刻的,而且作者说不只是适用于成瘾者,也适用于一切精神病的家人朋友很伴侣。双相情感障碍可是国家卫健委规定必须上报的6种重要精神疾病之一,所以如下的话当然也是适用于双向情感障碍患者的家人、朋友以及伴侣,按照作者的意思: 成瘾者的家人、朋友以及伴侣有时面临一个抉择:要么选择与成瘾者在一起,并接受他们就是这样,要么选择离开。 没有任何人有义务忍受这种不可靠、不诚实和情感疏离,但这些都是成瘾者的常态。对一个人无条件接纳并不意味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离开

我与双相情绪障碍的斗争史-LINDA LOGAN-2013

我最后一次看见原本的那个自己,那是我27岁时,住在波士顿。我在读研究生,学业良好,拥有一群死党,是个多产的作家。我嫁给了高中时的男友,刚刚生下第一个孩子。当时,我最美好的时光是夕阳西下,在佛罗里达的海滩边轻轻摇晃着我的女儿;是晚上和丈夫一起跳上床,将双脚搭在墙上,两人说着话。未来看似有无限机会。 我无法找到一个特定的阶段,跟人说,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抑郁了。我的疾病是潜伏、渐进而又无情的。在读高中时,抑郁症在我身上进行过预演,有两年时间,我整天全身上下穿的都是黑色系,眼圈涂着暗色的眼影粉,在学校的走廊里,我紧紧用身体顶着墙,希望这样就没人会注意到自己。但在那会儿,我还不觉得这种情况很严重。

关于轻年抑郁是不是矫情的谈话

今天和好大儿聊天聊到了这些。在我们聊完他的中考最后冲刺与强化计划之后。 好大儿提出了一个问题: “抑郁情绪和抑郁症是不一样的吧。现在很多年轻人把自己出现了抑郁情绪就硬往抑郁症扯是不是有点太矫情了。” 我不想他对抑郁症和抑郁情绪,特别是当前年轻人所面临的困境,产生误解,所以我严肃地拉着他谈了十几分钟。、 首先,从社会层面来研究。我认为,年轻人普遍出现抑郁情绪和大量出现抑郁症,这不不是矫情,这是现实所迫,这是真实的生活与社会导致的持续的无力感从而导致的年轻人的普遍压抑,抑郁情绪,以及大量的抑郁症。 年轻人,当然不止年轻人,实际上是我们大量的接近可能十几亿的人,面临着的最基本的问题,就是就业机会

关于Bohemian Rhapsody波西米亚狂想曲的狂想

其实我不是很了解queen皇后合唱团的歌 之前和好大儿问过他有没有听过queen的we will rock you,他说他听过,我本来觉得那是queen最好的一首歌了。 然而,今天才被《波西米亚狂想曲》里这句歌词彻底圈粉了,i dont want to die,i sometimes wish i would never be born at all. 对生命的价值判断是一个复杂而沉重和难堪的哲学问题。因为我记得之前有个文案问如果可以回到过去,你最想回到什么时候?那我最想回到受精卵之前,那就没有这么一趟人间之旅了。 no pain,no gain,no happiness,no hurting